057回 柴桑口卧龙吊丧 耒阳县凤雏理（3）
半，将百余，尽断毕，投笔张飞曰：“废何！曹躁、孙权，吾视若掌观文，量此县，何足介！”飞惊，席谢曰：“先才，失敬。吾兄长处极力举荐。”统乃将鲁肃荐书。飞曰：“先初见吾兄，何将？”统曰：“若便将，似乎专藉荐书干谒矣。”飞顾谓孙乾曰：“非公则失贤。”遂辞统回荆州见玄德，具庞统才。玄德惊曰：“屈待贤，吾！”飞将鲁肃荐书呈。玄德拆视。书略曰：“庞士元非百才，使处治、别驾任，始展其骥足。貌取，恐负，终，实惜！”玄德毕，正嗟叹，忽报孔明回。玄德接入，礼毕，孔明先明曰：“庞军师近恙否？”玄德曰：“近治耒阳县，酒废。”孔明笑曰：“士元非百才，胸，胜亮十倍。亮曾荐书士元处，曾达主公否？”玄德曰：“今方敬书，却未见先书。”孔明曰：“贤若处任，往往酒糊涂，倦视。”玄德曰：“若非吾弟言，险失贤。”随即令张飞往耒阳县敬请庞统荆州。玄德阶请罪。统方将孔明荐书。玄德书，言凤雏，宜即重。玄德喜曰：“昔司马德躁言：‘伏龙、凤雏，两，安。’今吾二皆，汉室兴矣。”遂拜庞统副军师郎将，与孔明共赞方略，教练军士，听候征伐。
早报许昌，言刘备诸葛亮、庞统谋士，招军买马，积草屯粮，连结东吴，早晚必兴兵北伐。曹躁闻，遂聚众谋士商议南征。荀攸进曰：“周瑜新死，先取孙权，次攻刘备。”躁曰：“若远征，恐马腾袭许。赤壁，军讹言，亦传西凉入寇，今防。”荀攸曰：“愚见，若降诏加马腾征南将军，使讨孙权，诱入京师，先除此，则南征患矣。”躁喜，即遣赍诏至西凉召马腾。却腾字寿，汉伏波将军马援，父名肃，字硕，桓帝水兰干县尉；失官流落陇西，与羌杂处，遂娶羌腾。腾身长八尺。体貌雄异，禀性温良，敬。灵帝末，羌叛，腾招募民兵破。初平，因讨贼功，拜征西将军，与镇西将军韩遂弟兄。奉诏，乃与长马超商议曰：“吾与董承受衣带诏，与刘玄德约共讨贼，幸董承已死，玄德屡败。僻处西凉，未协助玄德。今闻玄德已荆州，正欲展昔志，曹躁反召，何？”马超曰：“躁奉命召父亲。今若往，彼必逆命责矣。乘其召，竟往京师，取，则昔志展。”马腾兄马岱谏曰：“曹躁怀叵测，叔父若往，恐遭其害。”超曰：“儿愿尽西凉兵，随父亲杀入许昌，除害，何？”腾曰：“汝统羌兵保守西凉，教次马休、马铁并侄马岱随往。曹躁见汝西凉，韩遂相助，谅敢加害。”超曰：“父亲欲往，切轻入京师。随机应变，观其静。”腾曰：“吾处，必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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马腾乃引西凉兵五千，先教马休、马铁部，留马岱接应，迤逦望许昌。离许昌二十屯住军马。曹躁听知马腾已，唤门侍郎黄奎分付曰：“目今马腾南征，吾命汝军参谋，先至马腾寨劳军，马腾：西凉路远，运粮甚难，带马。更遣兵，协进。教入城君，吾应付粮草与。”奎领命，见马腾。腾置酒相待。奎酒半酣言曰：“吾父黄琬死李-、郭汜难，尝怀痛恨。今遇欺君贼！”腾曰：“谁欺君贼？”奎曰：“欺君者躁贼。公岂知，问耶？”腾恐躁使相探，急止曰：“耳目较近，休乱言。”奎叱曰：“公竟忘却衣带诏乎！”腾见，乃密实告。奎曰：“躁欲公入城君，必非。公轻入。勒兵城。待曹躁城点军，点军处杀，济矣。”二商议已定。黄奎回，恨气未息。其妻再三问，奎肯言。料其妾李春香、与奎妻弟苗泽私通。泽欲春香，正计施。妾见黄奎愤恨，遂泽曰：“黄侍郎今商议军回，甚愤恨，知谁？”泽曰：“汝言挑曰：“皆刘皇叔仁德，曹躁坚雄，何？甚言语。”夜黄奎果春香房。妾言挑。奎乘醉言曰：“汝乃妇，尚知邪正，何况乎？吾恨者，欲杀曹躁！”妾曰：“若欲杀，何？”奎曰：“吾已约定马将军，明城外点兵杀。”妾告苗泽，泽报知曹躁。躁便密唤曹洪、许褚分付此此；唤夏侯渊、徐晃分付此此。各领命，先将黄奎老拿。次，马腾领西凉兵马，将次近城，见簇红旗，打丞相旗号。马腾曹躁点军，拍马向。忽听声炮响，红旗处，弓弩齐。将先，乃曹洪。马腾急拨马回，两喊声：左边许褚杀，右边夏侯渊杀，徐晃领兵杀至，截断西凉军马，将马腾父三困垓。马腾见头，奋力冲杀。马铁早被乱箭射死。马休随马腾，左冲右突，。二身带重伤，坐马被箭射倒。父二俱被执。曹躁教将黄奎与马腾父，齐绑至。黄奎叫：“罪！”躁教苗泽证。马腾骂曰：“竖儒误！杀贼，乃！”躁命牵。马腾骂绝口，与其马休及黄奎，遇害。诗叹马腾曰：“父齐芳烈，忠贞门，捐图难，誓死答君恩。嚼血盟言，诛坚义状存。西凉推世胄，愧伏波孙！”苗泽告躁曰：“愿加赏，求李春香妻。”躁笑曰：“妇，害姐夫，留此义何！”便教将苗泽、李春香与黄奎老并斩市。观者叹息。诗叹曰：“苗泽因私害荩臣，春香未反伤身。坚雄亦相容恕，枉图谋。”（未完待续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