009回 除暴凶吕布助司徒 犯长安李傕听贾诩（2）
次，李肃引十数骑，-坞。报诏，卓教唤入。李肃入拜。卓曰：“何诏？”肃曰：“病体新痊，欲文武未央殿，议将禅位太师，故此诏。”卓曰：“王允若何？”肃曰：“王司徒已命筑受禅台，等主公。”卓喜曰：“吾夜梦龙罩身，今果此喜信。哉失！”便命腹将李-、郭汜、张济、樊稠四领飞熊军三千守-坞，即排驾回京；顾谓李肃曰：“吾帝，汝执金吾。”肃拜谢称臣。卓入辞其母。母九十余矣，问曰：“吾儿何往？”卓曰：“儿将往受汉禅，母亲早晚太！”母曰：“吾近肉颤惊，恐非吉兆。”卓曰：“将母，岂预惊报！”遂辞母。临，谓貂蝉曰：“吾，立汝贵妃。”貂蝉已明知，假欢喜拜谢。
卓坞车，遮拥，望长安。三十，乘车，忽折轮，卓车乘马。十，马咆哮嘶喊，掣断辔头。卓问肃曰：“车折轮，马断辔，其兆若何？”肃曰：“乃太师应绍汉禅，弃旧换新，将乘玉辇金鞍兆。”卓喜信其言。次，正间，忽狂风骤，昏雾蔽。卓问肃曰：“此何祥？”肃曰：“主公登龙位，必红光紫雾，壮威耳。”卓喜疑。既至城外，百官俱迎接。李儒抱病，迎。卓进至相府，吕布入贺。卓曰：“吾登九五，汝督兵马。”布拜谢，帐歇宿。夜十数儿郊外歌，风吹歌声入帐。歌曰：“千草，何青青！十卜，！”歌声悲切。卓问李肃曰：“童谣主何吉凶？”肃曰：“亦言刘氏灭、董氏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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次侵晨，董卓摆列仪入朝，忽见，青袍白巾，执长竿，缚布丈，两头各书“口”字。卓问肃曰：“此何？”肃曰：“乃恙。”呼将士驱。卓进朝，群臣各具朝服，迎谒。李肃执宝剑扶车。北掖门，军兵尽挡门外，独御车二十余入。董卓遥见王允等各执宝剑立殿门，惊问肃曰：“持剑何？”肃应，推车直入。王允呼曰：“反贼至此，武士何？”两旁转百余，持戟挺槊刺。卓衷甲入，伤臂坠车，呼曰：“吾儿奉先何？”吕布车厉声曰：“诏讨贼！”鼓直刺咽喉，李肃早割头。吕布左持戟，右怀取诏，呼曰：“奉诏讨贼臣董卓，其余问！”将吏皆呼万岁。诗叹董卓曰：“霸业帝王，且富郎。谁知私曲，-坞方已灭亡。”
却吕布呼曰：“助卓虐者，皆李儒！谁擒？”李肃应声愿往。忽听朝门外喊，报李儒奴已将李儒绑缚献。王允命缚赴市曹斩；将董卓尸首，号令通衢。卓尸肥胖，尸军士火置其脐灯，膏流满。百姓者，莫掷其头，足践其尸。王允命吕布皇甫嵩、李肃领兵五万，至-坞抄籍董卓产、口。
却李-、郭汜、张济、樊稠闻董卓已死，吕布将至，便引飞熊军连夜奔凉州。吕布至-坞，先取貂蝉。皇甫嵩命将坞藏良，尽释放。系董卓亲属，分老幼，悉皆诛戮。卓母亦被杀。卓弟董-、侄董璜皆斩首号令。收籍坞蓄，黄金数十万，白金数百万，绮罗、珠宝、器皿、粮食，计其数。回报王允。允乃犒军士，设宴堂，召集众官，酌酒称庆。
正饮宴间，忽报曰：“董卓暴尸市，忽伏其尸哭。”允怒曰：“董卓伏诛，士民莫称贺；此何，独敢哭耶！”遂唤武士：“与吾擒！”须臾擒至。众官见，惊骇：原别，乃侍蔡邕，允叱曰：“董卓逆贼，今伏诛，幸。汝汉臣，乃庆，反贼哭，何？”邕伏罪曰：“邕虽才，亦知义，岂肯背向卓？因知遇感，觉哭，知罪。愿公见原：倘黥首刖足，使续汉史，赎其辜，邕幸。”众官惜邕才，皆力救。太傅马-亦密谓允曰：“伯喈旷世逸才，若使续汉史，诚盛。且其孝素，若遽杀，恐失望。”允曰：“昔孝武杀司马迁，使史，遂致谤书流世。方今运衰微，朝政错乱，令佞臣执笔幼主左右，使吾等蒙其讪议。”-言退，私谓众官曰：“王允其乎！善，纪；制，典。灭纪废典，岂久乎？”王允听马-言，命将蔡邕狱缢死。士夫闻者，尽流涕。论蔡邕哭董卓，固；允杀，亦已甚。诗叹曰：“董卓专权肆仁，侍何竟亡身？诸葛隆卧，安肯轻身乱臣。”且李-、郭汜、张济、樊稠逃居陕西，使至长安表求赦。王允曰：“卓跋扈，皆此四助；今虽赦，独赦此四。”使者回报李-曰：“求赦，各逃。”谋士贾诩曰：“诸君若弃军单，则亭长缚君矣。若诱集陕并本部军马，杀入长安与董卓报仇。济，奉朝廷正；若其胜，走亦未迟。”-等其，遂流言西凉州曰：“王允将欲洗荡此方矣！”众皆惊惶。乃复扬言曰：“徒死益，反乎？”众皆愿。聚众十余万，分四路，杀奔长安。路逢董卓婿郎将牛辅，引军五千，欲与丈报仇，李-便与合兵，使驱。四陆续进。王允听知西凉兵，与吕布商议。布曰：“司徒放。量此鼠辈，何足数！”遂引李肃将兵敌。肃先迎战，正与牛辅相遇，杀阵。牛辅抵敌，败阵。夜二更，牛辅乘肃备，竟劫寨。肃军乱窜，败走三十余，折军半，见吕布，布怒曰：“汝何挫吾锐气！”遂斩李肃，悬头军门。次吕布进兵与牛辅敌。量牛辅何敌吕布，仍复败走。夜牛辅唤腹胡赤儿商议曰：“吕布骁勇，万敌；瞒李-等四，暗藏金珠，与亲随三五弃军。”胡赤儿应允。夜收拾金珠，弃营走，随者三四。将渡河，赤儿欲谋取金珠，竟杀死牛辅，将头献吕布。布问由，首：“胡赤儿谋杀牛辅，夺其金宝。”布怒，即将赤儿诛杀。领军进，正迎李-军马。吕布等列阵，便挺戟跃马，麾军直冲-军抵，退走五十余，依山寨，请郭汜、张济、樊稠共议，曰：“吕布虽勇，谋，足虑。引军守住谷口，每诱厮杀，郭将军领军抄击其，效彭越挠楚法，鸣金进兵，擂鼓收兵。张、樊二公，却分兵两路，径取长安。彼首尾救应，必败。”众其计。（未完待续）